你是我胸中的大宝剑

代表月亮搞忒哥
我的骨头里没有血只有快乐和叛逆

【newt/theseus】堕落的人 1

现代au

混乱的伦理关系,垃圾的三观。而且纽特有点黑注意!不能接受请不要下拉啦。

但是如果不搞这个,我睡不着。

如果雷到你了,关掉这个页面,背后怎么骂我都好。





引子


      这是他8年后第一次踏上回家的路。记忆里通向山庄的这条小路,与他八年前离开时并没有太多不同,道路两旁密布幽森的灰色山毛榉,倒在路边被虫蛀坏的空心树干上,覆盖着不规则的斑驳的湿滑青苔,还有积年的由下至上一层一层腐烂的落叶,脚踩上去发出一阵阵受潮薯片被手指头搓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还有五月即将到来的雷雨,透过乌云的白光和闷热潮湿的空气。与他记忆里一样,斯卡曼德庄园,这座他父亲从祖上继承来的古老庄园,似乎永远都笼罩在雷雨前夕的氛围里。

      上一次离开家的时候,他和父亲大吵了一架。今天,他来参加葬礼。他没有穿黑色丧服。但他就是来参加葬礼的。

      纽特·斯卡曼德,定居伦敦,目前小有成就的动物学家,斯卡曼德男爵的独子,今天回到蝾螈谷,来参加一场无人知晓的葬礼。


一 

      “那么,孩子,我猜你是来参加葬礼的?为了蝾螈谷的斯卡曼德男爵?”当出租车驶进乡村小路的时候,显然很喜欢与客人攀谈的司机大叔再也憋不住了,他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那名身穿黑色丧服,神情郁郁寡欢的年轻人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“男爵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科学家,他对那种滑溜溜的水里小动物的研究太出色了。虽然我不了解,但是我那个上中学的儿子很喜欢,有一段时间,他每天都会跟我说起这个名字。我妻子的老家就在蝾螈谷附近,我在那度过好几个圣诞节,从她家可以看见斯卡曼德庄园,非常漂亮古老的大宅子,就藏在一片榉木林后边。”司机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,“你是他的亲人,还是朋友?”

      “只是熟人。”这个客人将头转向窗外,强烈的阳光照耀着窗外起伏的绿色丘陵,也将他苍白的长着雀斑的皮肤照射得几近透明。他眯起眼睛,突然提出停车。


      当这个年轻客人步行走到庄园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了,他早已错过了葬礼。不过这不重要。参加葬礼的客人们陆续从墓园出来,聚到了斯卡曼德庄园,他们站在几乎全用栗色榉木装修的客厅里,三三两两地散落,靠拢,分开,再继续另一次地靠拢,进行着彬彬有礼的社交活动。年轻到访者一进入客厅就把头埋得更低了,他极力维持着这个姿势,意图让自己能够成为一个穿越重重社交小团体而不受打断的透明人,有人投来好奇的一眼,而有人却认出了他,但来不及叫住他,人就已经离开几步远了。

      他的眼神一边在姜黄色的头发下躲闪,一边却如同利箭一样朝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扫射。终于,我们的猎手先生在大厅的角落看到了他要找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。


      那个人梳得整整齐齐的棕色短发下露出一小截脖子,纯黑色的西服合身地包裹着高挑挺拔的身姿。他正被一小群人围绕着,他们低声交谈,不像是在聊令人发笑的事,但也绝不是与死亡有关的主题。

      他转过半张脸,对旁边的人露出一个微笑。虽然只是半张脸,我们毫不怀疑这一定是一个极英俊的人,狭长的眼型,灰蓝色的眼珠,性感的高颧骨,和猎手本人一模一样的鼻子,还有中和了脸部线条的微厚的肉感双唇,他明明有三十多岁的年纪,着装和气质无论怎么看都是极为稳重可靠的人,可笑容却透露出一种天真无知却又像狐狸一样的狡黠,引诱着猎手去觊觎他一身美丽的皮毛。

       狐狸敏锐地感受到了猎人的靠近,他回过身,看到了正在向他走近的到访者。

      “纽特!”他的眼中闪耀着惊喜的光芒,不由分说地将人拉过来紧紧抱着。他的个子更高一点,被他抱在怀里,来访者不得不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,鼻尖摩擦在他颈部的皮肤上,充斥在鼻腔里的沐浴液和使用者本人的味道,几乎令他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  他像是被挂在火车顶部,所有的往事如同火车两旁飞速掠过的风景,裹挟在风里向他袭来。从记事起到现在,历历在目。

      他在记忆的狂风中发誓。


      我来收回我应有的一切,包括你。尤其是你。


      那人将他松开,向他的朋友们介绍:“纽特・斯卡曼德。他是我的”他顿了一下,快速地说出后面一个词,“继子。”

      现代先进科学如同时尚一般是上流社会青年们的必修课,你不必拜读过其中任何一篇论文,但你必须知道哪一位青年才俊在何时何地做出了怎样的研究,意味着怎样的意义。在场几位毫不例外是这门时尚课的优胜者,他们反应迅速地给予了这个年轻科学家恰到好处的恭维。

      忒休斯,纽特的继父,今日葬礼主角的未亡人,矜持地替纽特向同伴致谢。


      五月是雷雨频繁的季节。哪怕早上还是艳阳高照,到了下午,灰色的乌云正在缓慢而势不可挡地逼近蝾螈谷一带,顺便带来了远处隐隐发作的雷声。深夜,这场久势的雷雨终于像濒死的伤患,开始了捂不住的挣扎的电闪雷鸣。

      纽特来到忒休斯的卧室门前。屋外恰好亮起一道闪电,和多年前的场景重叠,八岁的他被父亲从忒休斯的卧室里赶出来,也是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看着面前这扇关闭的门。

      卧室里只有床头灯这一点昏黄的光源,忒休斯正坐在床边写日记。因为刚沐浴完的原因,微湿的卷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,光滑的丝绸长袍贴在身上,灯光在脊柱上勾勒出一道微曲的光影,纽特能想象,当他把手按在这块骨头上时,忒休斯会怎样向前挺起胸膛。

      “纽特?”看到他进来,忒休斯将日记本放好。

      纽特走到他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,赤裸裸的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到到嘴唇,再到喉结,再到裸露的锁骨,最后锁定在他锁骨间一个小巧的金属吊坠盒。他知道那是什么,这一带葬礼的风俗,未亡人要在身上佩戴死者身体的一部分,比如头发。

      他伸手撩起这个吊坠,有些冰凉的指尖碰到了面前这具火热的身体。刚才在他目光巡视中不能动弹的忒修斯此刻才像突然清醒一般,低声警告:“纽特。”

      纽特置若罔闻,手指暧昧地在这首饰上打转,他弹开小小的机关,里面果然露出一小段姜黄色的头发,他和他父亲共有的。

  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不能怎样?”纽特将手环到忒休斯的脖子后面,摸索着将首饰扣打开。他凑得很近,说话时的吐息几乎要烫伤忒休斯的耳垂了。

      “不能在葬礼当晚,调戏我父亲的未亡人?”

      “可我并不把你当做我的继父。”纽特把项链甩到床头柜上,坚硬的金属砸出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  雨终于下了。大雨顺着风打湿了飘飞的窗帘。

     “亲爱的哥哥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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