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胸中的大宝剑

代表月亮搞忒哥
我的骨头里没有血只有快乐和叛逆

[newt/theseus]堕落的人 2

旧文,试试可不可以不放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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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au

混乱的伦理关系,垃圾的三观。而且纽特有点黑注意!不能接受请不要下拉。

如果雷到你了,关掉这个页面,背后怎么骂我都OK。


1在这里



二、

      他们一起摔进柔软的大床,纽特骑在他身上,胡乱且粗鲁的吻攫取了忒修斯的理智,令他迫不及待地弓起上身去迎合每一个令人窒息的啃咬。当纽特的手误打误撞地在他的尾椎上抚摩时,他条件反射似地低吟,就像他那么多年以来学到的,他已经习惯去使用的那些取悦人的伎俩。

      他聪明且天赋异禀。

      纽特含着他的手指,柔软的舌尖在指缝中来回舔舐,像一头小兽在那只戒指上来回啃咬试图将它取下,从嘴里模模糊糊地发出低喃。

      他痴迷地呼唤他的名字,他把他称为亲爱的哥哥。

     这个称呼彻底唤回了他的理智,像是突然被一桶冰水泼下的醉汉,在最渴望的场景里如堕冰窟。尽管身上到处沾着暧昧的唾液,他还是一把将纽特从身上推开了。

      他拒绝了。虽然衣物滑下肩膀,堆在床上的样子,让他看起来毫无说服力。


“长大以后,我可以和忒修斯结婚吗?”

      五岁的纽特趴正在地上翻看母亲在读书时期的素描作品。看着看着,他抬起头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斯卡曼德夫人愣了一下,忍不住笑着把小儿子搂过来:“你不能跟忒修斯结婚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纽特不满意这个答案,奶声奶气的话语里透露着疑惑,“我爱他,他肯定也爱我,为什么不能结婚?”

      “因为你们已经是家人了,家人和家人之间不需要结婚来表示爱。”

      纽特显然不明白什么是“家人和家人之间不需要结婚来表示爱”,但他的聪慧告诉他,他在将来就会明白这些大人的道理,就像现在他明白了他在2岁时,忒休斯曾说他是最聪明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纽特早慧,他的记忆始于两岁以前,甚至更早。他记得婴儿床摆在一间大房子的正中间,床柱上没有小白云小星星,没有五颜六色的毛绒玩具,也没有会叮叮当当响的小铃铛。当他独自一人躺在婴儿床上时,总是期待着忒修斯的到来。每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,楼下的钢琴声结束,两分钟后,他的哥哥就会出现在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“我今天跟亨特小姐说,她以后会多一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亨特小姐是他们的家庭教师,她从五年前就开始在斯卡曼德家任职,古板严肃但是多才多艺。

      “你听得懂我说话,对不对?”忒修斯扒在床边,用手指轻轻戳着弟弟软乎乎的脸,像一块均匀抹着奶油的软绵绵的蛋糕,让他忍不住想咬上一口。

      事实上,纽特听不懂,却记得这些话,在之后一段时间,他就明白了这些话的意思。但这个时候,仅仅是为了表示对哥哥的欢迎和喜爱,他张嘴含住了忒修斯的手指头。

      忒修斯很喜欢他。忒休斯很爱他。


      小纽特继续翻着画册,很快他瞪大了眼睛,画册上用碳素笔画着一副巨大的恐龙骨架,它被高高吊起,渺小的人类只能在它的悬空的下方仰望。

      他指着画册上的大恐龙,“它在蝾螈谷吗?”

      “它在伦敦,在自然博物馆里。我以前每个星期都会去看它。”

      “忒修斯以前也住在伦敦吗?”

      “对,他和妈妈一起都住在伦敦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爸爸呢?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爸爸从未离开过蝾螈谷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也想去……”纽特突然感觉到他或许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能到伦敦,去看恐龙dippy。

      “你会的,亲爱的。你会的。”斯卡曼德夫人亲吻着儿子柔软的头发,用最轻柔的音乐般的声音向他保证,“你和忒修斯,你们以后都会去到想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体弱多病的斯卡曼德夫人没有活到诺言兑现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母亲下葬的那个冬季,纽特躲在床边,翻着那些已经被翻烂的素描本,忒修斯找到了他。

      13岁的忒修斯刚刚放冬假。他从公学赶回家里,找遍了庄园里的每一个房间,甚至因为不小心闯入父亲正在工作的实验室而被大声斥责,最后才在这个家具被铺满白布的房间里,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纽特。他默默收起摊在地上的素描本,把纽特抱起来,带他离开这个伤心地。

      忒修斯的房间温暖而明亮,壁炉里燃烧着暖烘烘的炉火,房间的墙上和桌子上摆着忒休斯在学校里获得的各种荣誉和照片。忒休斯把他放在被子里,替他掖好被角,才问他今晚想听什么故事。

      他不想听故事,他现在很困,只想抱着忒休斯睡觉。

      “好吧。祝你好梦,我的小动物学家。”忒修斯应弟弟的要求钻进被窝,让他挤进热乎乎的怀里,在额头上留了一个晚安吻。

      从此以后,他开始在自己的日历上标注忒修斯放假回家的日期,在每一格下面仔仔细细地规划着他要与忒休斯做什么。他们去榉木林观察知更鸟筑巢,或者追寻野鹿跳过小溪的足迹。

      其实这座古老的大房子里还有很多人,但是亨特小姐只会严肃地让他学习各种各样他不感兴趣的东西,佣人们只会以为他听不懂似的在他面前嚼着主人的舌根,而他的父亲总是躲在自己的实验室里,里面有淡淡的解刨蝾螈的血腥气和福尔马林味道。纽特喜欢这种滑溜溜的两栖动物,可是他不喜欢看到蝾螈们被放进玻璃罐里制成标本。

      这座老宅里的主人和仆人们似乎都有一种维持着沉闷压抑的本事,只有忒修斯回来的时候,家里才像复苏了一般,仆人们不用催促就能殷勤工作,而他那个闷头工作的父亲也会难得地到餐厅里和大家一起享用晚餐。

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忒修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和性格,灰蓝色的长眼睛,利落的高颧骨和线条温润的嘴唇,处事周全的性格,似乎都多多少少唤起宅子里的人对女主人的回忆。但是与斯卡曼德夫人不同的是,少年人健康的体魄又赋予他一些女主人不曾拥有过的生机和活力。

      当纽特8岁时,放假回来的忒修斯俨然多了一份更加成熟的风度,他挺拔地站在客厅中间,生疏但毫不露怯地指挥佣人们更换夏季的家具和摆设,夏天到了,为了与透光的纯白刺绣窗帘相配,每一个花瓶里都插着馥郁的白玫瑰。而纽特的父亲牢牢地坐在沙发的一头,佣人们在他身边忙来忙去,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,那对棕绿色的眼珠像一对禁锢着着绿叶的琥珀,搁在报纸后定定看着忒修斯。

      那眼神叫纽特有些害怕,里面仿佛有一些死掉的东西,浑浊中又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,也许会把忒修斯毫不留情地熔化掉。

      纽特忍无可忍,跑过去拉着哥哥的手往外拽。

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了?又抓到了偷吃的花栗鼠?”忒修斯身上出了汗,潮湿的衬衫略略贴在身上,被拽出屋外后,他蹲下来揉揉纽特的脑袋,咧开嘴笑着问他。

      纽特盯着他灰蓝色水泊一样的眼睛,里面有流金的阳光,落进湖水中又溅在眼睫毛上,随着睫毛的扇动碎成金粉,撒在鼻尖细细的绒毛上。纽特抿着嘴,说不出话来,刚才那种可疑的感觉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,他无法描述出来,只能死死拽着忒休斯的手。

      “那么,尊敬的纽特·斯卡曼德先生,今天要带我去哪儿?”

      纽特其实并没有特殊的地方要带他过去,但是眼下似乎只有这个办法能打消自己奇怪的顾虑。

      他们在外面疯玩了一天,甚至没有赶上晚饭。他们胡乱吃了一点存放在厨房的水果和甜点。纽特被忒修斯催促着去洗掉身上的泥,当他冲洗干净,兴冲冲地从自己房间里抱出故事书,准备像以前一样让哥哥给自己讲睡前故事时,却发现父亲正站在忒修斯的卧室门口。他严肃地看着纽特,问他今年多少岁了。

      “8岁了,爸爸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么你应该回自己的房间睡。”

      父亲的语气并不像是在依据他的岁数作出回答,那只是冷漠的命令,即使纽特回答自己只有1岁,父亲也会让他回去。纽特隔着父亲的身体和门框间的一点空间,看见忒修斯正坐在床上,不知所措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“回去。”又是一声冷酷的命令。纽特低头离开,他听见门在背后关上了,接着是门闩上锁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纽特在外面站了许久,直到看见门缝里的光熄灭了,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那天以后,忒修斯生了一场大病。当纽特终于允许能够去探望他时,他正昏睡着。厚重的窗帘隔开了外面的阳光,纽特在黑暗中,隐隐看见丝绸被下有一个单薄的身影正缓慢地起伏着。他悄悄地爬上床,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在忒修斯的背上,听他缓慢而沉重的呼吸。

      忒修斯却在这时惊醒了,他僵硬地瑟缩了一下,在意识到是纽特之后,他翻过身抱着他。

      谁都没有说话。纽特感到自己的肩膀上的衣料一点一点地被洇湿。

      “忒修斯……”

      忒修斯没有说话,只是在摇头。

      夏天以一种诡异的走向进行着。忒修斯在病好之后,还是常常带着纽特去做他喜欢的野外小动物探索活动。可是有的时候,纽特却总是不见哥哥的踪影。他问了宅子里除了父亲以外的所有人,每个人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纽特开始习惯着自己去探险,他的兴趣范围从小型哺乳动物和鸟类,扩大到了各式各样的昆虫。夏季毕竟是属于昆虫的狂欢,他可以观察到足够多也足够新奇的虫子。

      这天,他抓住了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。为了在奔跑时蝴蝶不至于被风吹坏,纽特把手拢起罩着蝴蝶,一路跑回了庄园。

      老远他就看见忒修斯站在二楼的窗户前,穿着他常穿的白衬衫,松开了领口扣子,手肘撑在窗台上,微微侧着脸,正在嗅窗边的白玫瑰。

      纽特兴奋地冲到窗下,大喊大叫,要忒修斯看看他抓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可是忒修斯反应奇怪,他只是迷茫地转过头,表情古怪地看着纽特,一句话不说。突然他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起来,好像有人从身后撞击他。为了维持平衡,他不得不半个身子都压在窗台上。潮红漫过了他白到近乎透明的脸颊,一绺头发随着晃动滑落,一下下扫在眼睑上。

      他急促地喘气,红润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张,带着五分惊恐四分痛苦,还有一分隐约的愉悦。

      忒修斯哑着嗓子,声音遥远得仿佛从过去而来。

      他让纽特先一个人去玩。

      小纽特感到委屈,他不解地朝前走了一步,抬头看着哥哥。此时,忒修斯已经无法仅仅在窗台上支撑了,他的手胡乱抓着窗外的花架,一边艰难地让自己的喘息声不要太大。

      喘息中混杂着哽咽。

      窗边的花瓶因为他的晃动而摔下了窗台。

      纽特耳边传来忒修斯失控的大叫。

      花瓶碎落的那一瞬,蝴蝶飞出了纽特的手心,飘飘扬扬地落在了忒修斯的鼻尖上。

      保姆匆忙过来将差点被砸到的小少爷抱走。这时纽特听到一声奇怪的尖叫,他连忙回头,看见忒修斯一只手垂在窗外,苍白却泛着粉红的手指虚弱地搭着,那只蝴蝶顺着手臂跌落,砸在尘埃里。


      拒绝纽特以后,他将睡衣带子重新系好,下床去关正在飘雨的窗,却冷不防被纽特压在被雨水淋得冰凉的窗台上。他挣扎不过,只能任由带着汗液的手指伸进来。

      手指的主人失望地确认那里面已经被开发成熟了。他本不应该的,却异常熟练地找到了关键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忒修斯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,双腿发抖,软了腰,身体要从纽特的怀中滑落。

      纽特知道他这是在示弱,这是在求饶。纽特什么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他偏偏不给他如愿,他强壮的手臂横在忒修斯的小腹上。感谢野外的研究生活让他有这份力气。

      纽特牢牢箍着他的腰,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身上,他强迫忒修斯在雨水中接受他的进攻和掠夺,强迫他瑟缩着身体去缠绵,强迫他去熟悉似曾相识却崭新的认知。


      既然你能熟悉我的父亲。那你也应该能熟悉我,熟悉你的亲弟弟。


      现在是我,是我在里面。


      忒修斯的手无力地垂在雨水中,纽特伸出手,顺着他低垂的手臂,缠上他的手腕,缠上他的手指,缠着他与自己十指相扣。


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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